古风(划去)非正常时空预警
沙雕预警
>>>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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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 [不管能不能讲只要你问他都肯讲的] 的卡师长终于露脸了!】
【章节隔得太多 估计也没人记得他曾经出现过……】
当郑云龙第三次买了山楂糕和止呕吐的药离开药铺之后,周深和刘彬濠觉得自己再也无法承受这种秘密无法宣之于口的痛苦。两人送走了郑云龙就迅速绕过账桌,躲到后屋僻静的小角落里坐下,双双自闭。
周深沉默了很久,最终绝望地闭上眼睛,颤抖着一字一句问出了有史以来最令他三观崩溃的话:
“小山楂你说实话,他俩是想要孩子,还是已经,有了……”
刘彬濠手肘撑着桌子,把脸埋进掌心:“哥,别问了,我真的不知道……”
小山楂越来越惶恐,没着没落的感觉要把他搞哭了。
“哥,怎么办,我从来没遇到过这种事……”
周深抓狂了:“你以为我遇到过吗!!!!”
他叹了口气,平复了自己草泥马的心情:“这事是谁告诉你的。”
刘彬濠没吱声。他答应了梁朋杰,绝对不能把他供出去。
凭周深的观察,他觉得郑云龙家的酒庄成天出双入对的,连母鸡下蛋都没下过单数。而且最近阿云龙那两人,大有超过其他小崽完蛋程度的趋势——郑云龙天天叽里咕噜说蒙古语,那个舌头在他嘴里就真的像个鞋头一样,抖大舌音仿佛呕吐。
小伙子人人有伙伴,除了梁朋杰,等待等待再等待,没人和他配。
所以只有梁朋杰,比较有可能格外注意双云这两个完蛋玩意。
推理完之后,周深开口了:“是梁朋杰吧。”
刘彬濠心里一抖,随即开始疯狂摇头。
“不不不不是梁朋杰怎么可能是梁朋杰呢梁朋杰怎么会和我说这种事绝对不可能是梁朋杰啊是谁都不能是梁朋杰的。”
周深OS:好了我知道了就是他。
沉默。
刘彬濠憋得满脸通红,最后还是忍不住凑到周深旁边去,嗫嚅着问道:
“哥……”
“如果是真的,他俩……谁生孩子啊?”
周深觉得脑袋里有一座火山,被这个问题引得噌地一下就爆炸了。他拎起旁边的草垫子,啪啪就往刘彬濠后背拍:
“你这个小孩!要你寡!要你寡!和你有什么瓜系!”
周深觉得好痛苦。
郑云龙把山楂糕和药放到桌子上,就去床里拎阿云嘎。
“个biang的你海鲜过敏还吃那么多,不想在我这干了就准备自鲨?”
阿云嘎捂着胃,晕晕乎乎地反驳:“我大草原来的又没吃过螃蟹,我哪知道我过敏……”
郑云龙叹了口气,伸手拿过药递给阿云嘎:“喏。”
郑云龙看着阿云嘎安安静静吃完药,抬手把茶杯搁在桌子上,脑袋就啪叽一声倚在自己肩膀里。
阿云嘎:娇弱.jpg
郑云龙一下就心软了,但还是在那犟:这下好了,以后你要是干点啥坏事,我就给你捆起来,往你嘴里塞一盆螃蟹。
阿云嘎往他肩膀里蹭了蹭,含含糊糊地说:那太好了,我都不用自己剥了。
郑云龙:?
郑云龙:吃死你也要吃是吗?
阿云嘎:螃蟹是真的好吃呜呜呜……
他一边吭叽,一边把眼泪鼻涕都蹭在郑云龙肩膀上,然后心满意足地躺回去了。
——麻蛋,让你上次往我怀里蹭鼻涕,看我现在就还回来。
郑云龙(内心十分满足地)看着阿云嘎耍无赖,突然想起了什么。
“嘎子,你说深深他们要领养孩子……是真的么?”
阿云嘎嘟囔一声:我听着像那么个意思,怎么了?
“但是……”郑云龙欲言又止:
“我在周深账本底下看到孕前护理的书了。”
阿云嘎脑袋里瞬间划过了一条阿云嘎。(小声提示:嘎子的名字在蒙语里是雷电的意思)
“卧槽?!”
阿云嘎翻个身看向郑云龙。
四目相对,他们从彼此的脸上读出了难以言状的复杂。
沉默。
阿云嘎憋得满脸通红,最后还是忍不住坐起来凑到郑云龙旁边去,嗫嚅着问道:
“大龙……”
“如果是真的,他俩……谁生孩子啊?”
郑云龙觉得脑袋里有一座火山,被这个问题引得噌地一下就爆炸了。他一把给阿云嘎摁回去躺着,劈头盖脸一顿批评:
“你个傻X管那么多干啥!和你有什么关系!给老子躺下睡觉!”
王晰觉得药铺里遭贼了,准确来说,是遭了个变态。
因为他有一天打扫房间,发现书柜里关于备孕和孕妇调理的药方全丢了。
王晰看着书架上的空档陷入了思考。
“深深,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正在整理账本的周深立刻瞪大了眼睛,从头到脚写着无辜:“天啊怎么会有这种事太可怕了吧我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看来晰哥我们最近要小心一点晚上一定要插好门啊!”
他顿了顿,拉住王晰的袖口,语气里带着一丝循序渐进:……不过,我想这种书能丢,肯定是我们附近有人遇到了这方面的困难,对吧?所以我想,只是我想啊!我们药铺最近有可能会有这样的病人出现也说不定?对吧?所以我们应该好好准备一下,对吧?
王晰看着周深眼睛一眨一眨、走过来扯自己衣袖,噼里啪啦话多且密的样子。
妈的,他好可爱。王晰想。深深一定不会骗我,深深说的都是对的。
“行,听你的,我最近也准备一下。”王晰就这么回答了。
虽然他不知道准备什么,但是深深让他准备一下,他就准备准备一下。
所以最近黄子弘凡觉得很开心。虽然这样很不厚道,但是他真的很开心。
嘎子哥病了,大龙哥要照顾他。药铺那边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反正一天到晚也不见什么人出来。
除了他的羊。
黄子担负起照顾大半个酒庄生意的职责,高杨有时候忙完了就过来找他玩。
高杨每次进到酒庄,黄子就站在账台前,一个人喊出一个啦啦队的架势:
“啊!高杨!高杨!”
虽然高杨比起来找他玩,更像是来监工的,但是有高杨来监工黄子也觉得好开心啊。他扫地,扫着扫着就凑到高杨身边去,伸个脖子看小羊手里的医书。
“羊儿,我家还有酿酒的书你看吗?”
高杨就笑,卷起医书在黄子脑袋上不轻不重地拍一下。
“阿黄去好好打扫。”
黄子在账桌上记账,写着写着又歪头看高杨。
“要认真记账哦阿黄。”
高杨在他旁边百无聊赖地画画。见黄子又分神看着自己傻乐呵,就拿手里的毛笔在黄子鼻尖点了一下。
“哎呦……”黄子捂住鼻子,又凑过去看高杨画了什么。
“噗哈哈哈哈哈哈羊儿你这画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黄子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想不到你看着人模人样的,画技是真差啊哈哈哈哈哈……”
高杨:……
高杨:闭嘴。
黄子瞥他一眼,伸手去翻高杨的草纸,看他一篇一篇的画作,一边看一边乐。突然他手停了下来。
“哎,这只小狗画的倒是挺好的。”
黄子把画纸抽出来,看高杨画的小狗。
“高杨你挺优秀啊!这个可爱!哎这张画的真是绝了!!”
高杨看看黄子手里的小狗,又看看被自己点了黑鼻头的黄子,突然憋不住笑了出来:“因为是照着黄儿画的啊。”
黄子:?
黄子顺手拿起旁边的铜镜,照照自己,又看看狗,又照照自己。
他突然哈哈大笑:
“你别说还真是挺像我的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哎呀绝了……”
黄子抱住画纸,眼睛一闪一闪的:“羊儿,这张我收了!”
可以给你啊。高杨抿着嘴笑:那黄儿想给我点什么呢?
黄子嘴角就往下撇,一副“早知如此”的鄙视表情。高杨这个小羊,一点亏都不让自己吃,一点便宜也不让别人占。
“黄大师给你画个肖像吧!”
黄子拎起毛笔,不由分说先在纸上画了个毛绒球。
高杨:……
高杨:肖像?
啊对啊。黄子一本正经地点头:这个是羊身子。
高杨:……
他有点委屈巴巴:阿黄给我画好胖。
黄子满不在乎地继续动手:跟你讲,画画要的就是神韵,胖瘦重要吗?外表重要吗?不重要!我们要看里面的精神,里面的内核你懂吗?那是艺术的美,是艺术的灵魂……算了你不懂,因为你不是大师……
高杨冷哼一声:我真是信了你的邪。
一直滔滔不绝的黄子突然住了口,开始小心翼翼地画羊眼睛。他目光专注,轻轻抬手,仔仔细细地勾眼尾。
高杨静静地看着他。
阳光从窗棂透进来,在屋子里投下零零碎碎的光斑,粼粼地晃动,像男孩垂下眼时微微颤动的睫毛。
一切突然开始变得很慢很慢。
就像高杨觉得这一瞬间,会在他心底珍藏很久很久。
黄子放下笔,正想开口说一句画完了,却突然被高杨扯过来,给了一个大大的拥抱。
“黄儿画得真好,归我了。”
黄子OS:靠,我果然画的好,羊儿都控制不住抱我了。
卧槽等一下?羊儿抱我了?!
抱!我!了!
黄子觉得自己后半辈子都可以靠画羊活着了。
他心里乐得仿佛有一百个方书剑在劈叉,拍拍高杨的肩膀,嘴又开始闲不住:你仔细欣赏了吗就这么敷衍我?我跟你讲哦不要胡乱吹捧,虽然我知道我很优秀……当然你也不用现在就急着欣赏,我的意思是像我这样的大师百年不出一个所以我允许你多抱一会……
我欣赏了。高杨把黄子抱得更紧,轻声说:
“很仔细,很仔细。”
“他妈的啊啊啊啊——!”
这是龚子棋第三次不小心被针戳了手。他再一次扔下荷包,吮手指止血。
王凯洪之光和余笛趴在门缝向里看,由高到低露出三个脑袋。
他们一致觉得龚子棋真的疯了。
王凯小声道:这孩子是怎么了啊,怎么跟我小佳师弟聊完,反倒开始绣荷包了?
洪之光小声道:前几天那脸色也不对啊,感觉他要是真发了狠,我都打不过他。
余笛小声道:我去你们的母亲为什么我在最下面?沉死我了你俩给我起来。
三位师长直起腰,一边捶后背一边商量。
我觉得当务之急……余笛思忖着开口了:
“应该先教会他缝荷包。”
王凯:……
洪之光:……
王凯叹了口气:你说得对。
洪之光疑惑道:关键那荷包也不是他绣的啊,都买的现成的,他把开口缝合就可以了啊?
余笛抓狂了:那他就是蠢嘛就是不会嘛你说怎么办!
门吱呀一声推开,龚子棋抬眼看到三位师长手足无措站在他面前。
龚子棋:一脸问号.jpg
“你们有事?”
声部全齐修养全在的三位师长慌乱摇头:没有没有没有……
哦。龚子棋出门转弯:那我去趟厨房。
王凯着急了,探头对着他喊:干嘛去啊?
“搞点黏米把荷包粘上。”
……
三位师长沉寂了片刻,洪之光犹豫地开口了:
“这种荷包送出去,有表白成功的可能吗?”
第二天上午,余笛突然宣布学堂下午有汇演,方书剑需要出一个舞蹈节目。乡里乡亲的都会来看,酒庄药铺的兄弟也全都会来。
这个通知太猝不及防了。
龚子棋望着面前因为突然汇演而一边跳舞一边抓狂的方书剑,动作怎么看都感觉有点像抽风。他一边看一边倚在墙根笑,只是那个笑总显得有点哀伤。
“书剑累了吧。”龚子棋看着刚跳完一场跑过来喝水的方书剑,从衣袋里掏手帕递给他擦汗。
方书剑下意识摇摇头,又点点头,咕咚咕咚喝了大半壶的水,坐在凳子上喘气。
龚子棋静静看着方书剑望天的大眼睛,良久。
“书剑,我们玩个游戏吧。”
方书剑侧头看向他,神情从疑惑到灿烂,最后绽出一个笑容来。
龚子棋只有在有正事的场合,才会特别温柔地叫他书剑。
他不知道为什么龚子棋会突然严肃,但他不希望龚子棋严肃。
所以他对他笑。
龚子棋从身后掏出一个盒子,盒子上方抠了一个洞出来。
“把手伸进去,向左摸或者向右摸,摸到的东西就送你当礼物。”
龚子棋买了一柄小蒙古刀和一个荷包,荷包里他重添了些东西,又笨拙地粘了回去。
他从小到大没信过天、没信过命,现在却开始把赌注押在方书剑身上了。
这些天龚子棋想了很多很多,报仇还是不报仇,两股念头像藤蔓一般生长纠缠,不分胜负。曾经的他被王晰说中,确实这些年都时刻惦念着“闷声干大事”,不过他没想把整股恶势力连根拔起,只是想杀了那几个内蒙人替他哥报仇。自己也可能会死吧,不过无所谓。
龚子棋的命值钱吗?他自己都不觉得值钱。
直到有一天,他在夜里遇到拼了命抡起拳头的方书剑。
龚子棋从哥哥走后变得愈加冷漠而沉默寡言,而那天夜里的方书剑仿佛真的像一柄剑,将他的黑夜撕开一道口子,让光亮渗了进来。
他开始相信那是失去哥哥之后,给他补偿的珍宝。
他不能,再失去,方书剑。
那……报仇呢?
龚子棋看着方书剑兴冲冲地将手伸进盒子里。他想得很清楚,如果方书剑抓到荷包,他就孤身一人去报仇;如果抓到蒙古刀,他就去劝马佳一起放弃。
这样把自己黑暗的人生押在一个毫不知情的明媚少年身上,龚子棋也在心里唾弃自己。
但他是真的怯懦了。
荷包就要哥哥,小刀就要弟弟。龚子棋不是命运眷顾的孩子,他知道二者不可得兼,这世上从来都没有……
思绪突然被方书剑的笑声打断了。
龚子棋有些失措地瞪大了眼睛,怔怔看到方书剑大笑着从盒子里拿出了一柄拴着荷包的蒙古刀。
“子棋哥,哪有什么左边右边,不就这一个嘛!”
方书剑爱不释手,显然很喜欢这个礼物:“这刀好看,荷包也好看!不过我们那都不把荷包拴在刀上,不方便切肉。这是中原的创意吗?它们俩花纹还很配……”
方书剑抬头,眼里闪亮亮地望向龚子棋:“我好喜欢这个礼物啊!”
龚子棋猝不及防收获了方书剑的一个熊抱。
回过神的一瞬间,龚子棋想,也许两个礼物因为颠簸,就稀里糊涂捆到一起了吧。
回过神又等了一会,龚子棋紧紧回抱住了方书剑。
是啊,这才应该是龚子棋啊。想做的事就拼了命去做,想保护的人就拼了命保护——
谁都不能抢走。
龚子棋不知道第多少次揉了揉方书剑的头发,语气温和:荷包里有东西,但是现在不能拆。
方书剑:?
他听到龚子棋一字一句告诉他:到最关键的时候再拆开吧。
方书剑本想笑他哪来的热血侠客病,但马佳突然来了,叫龚子棋赶紧跟他走一趟。方书剑就把刀和荷包收起来,抬头看着龚子棋摇摇晃晃地离开,那背影好像怎么看都觉得有些肃杀。
时光倒带回到小半个时辰前。
当马佳满头大汗地从外面跑进自己酒庄的时候,王凯正站在他家的一排酒缸前,端着个小碗挨个缸里捞酒喝。
王凯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来了。
“师弟啊不是我说,”他一脸惋惜地把酒碗搁在桌子上,“卖假酒可以,但也不能让人喝出来廉价感啊?要不说你家生意怎么就比不过大龙……”
马佳扶着门框,气还没喘匀,就颤颤巍巍抬起一只胳膊指着王凯:别跟我扯那没用的……知道我要去找你你还到处乱跑?
王凯害了一声:我这不是急嘛……等会,你右脚鞋呢?
马佳啐了一口:半道跑没了。
“哦呦,小师弟露出马脚。”
马佳:?
马佳上头了:等哪天我不把一缸子假酒灌你肚儿里我真……
好了不闹了。王凯正了正脸色,示意马佳关门。
马佳关上门窗,坐到王凯身边去,一脸担忧:“真要动手了?”
王凯点点头:“今晚,大龙家酒庄、还有晰晰的药铺都跑不了。估计是点火,伪装成意外事故,把大家都灭口。”
马佳瞳孔一震,旋即低声骂了一句,语气里已经染上了火:“相安无事这么多年,怎么突然就要动作了?为什么啊关键是?”
为什么……王凯瞥他一眼:你露出马脚了呗,让奸党的线人盯上了。
“跟你说别总往晰晰崽那跑,有什么话我可以帮你传,你不听。我就出门这么几个月,非得不老实,回来就给我惹这么个事。”
马佳:……
马佳:能别这么喊他吗?都是大老爷们儿腻不腻歪?
王凯继续道:去就去呗,拿了人家山楂糕回来乐得跟朵花似的,也不给我留点儿。
马佳:…………
马佳:你还有心思开玩笑!
他皱着眉瘫在椅子里,半天没说话。
“师哥,你说我是不是真做错了……”马佳开始自责,“子棋说得对,我不提报仇这茬,可能也不会把大家都扯进来。”
“倒也不是……他们动手是早晚的事。”王凯叹了口气:“你想想子棋他哥,想想周深,想想你和王晰因为什么从刑部退下来……说是身体抱恙,那些人沆瀣一气,会轻易相信你们?
“道上的,官场的,你们手里可握着不少秘密呢。这些年过着被别人暗里监视的日子也难受,既然现在他们先要爆发,就当是做个了断。”
马佳剜了王凯一眼:你手里秘密更多,怎么活得这么自在?
王凯笑得中气十足,又突然压低了声音:“这就是为什么,我是优秀的师兄,而你只是个小师弟。”
“情报贩子,是要被两边巴结的。”
“但这种工作,一旦做上就别想退下来,不然就是个死。我早就不想干了,一直在等一个机会。”王凯起身,拍了拍马佳的肩膀,“就是现在了。”
马佳叹了口气,想做最后的挣扎:那些兄弟怎么办?
王凯似笑非笑地看向马佳,仿佛在讲一个已经发生的故事:
“今天下午余师长的学堂举行大型汇演,方书剑有节目,举家去助阵。一场下来天色也不早了,在余师长的盛情邀请下,他们决定住一晚再回去。”
马佳:?
马佳:什么汇演什么玩意儿,我怎么不知道?
王凯:你当然不知道,刚准备办的。
马佳怔怔盯着王凯看了半天,一扯嘴角,乐了。
“算计啊……算计。”
马佳起身就要往外走:“得嘞,我去告诉子棋,你去告诉王晰。今晚咱们看好了,一个火星儿都别让他们冒出来。”
TBC.
Ps:不知道有没有人觉得马晰之王or晰马拉雅正在上分……